香港的政治风波发生以来,社会秩序和经济发展多少都受到影响。一些观望的市民有一种想法,觉得经济发展受到影响,楼价就会下跌,等到楼市“跌穿”的时候,自己再抄底“上车”,十分精明,甚至会觉得这是“上街做嘢”的“奖赏”。下面分析这样的假想是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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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风波发生前的社会总供给和总需求曲线相交于一点,这表示经济达到均衡的水平。风波发生之后,总供给和总需求各自按不同的水平减少,两条曲线分别向左移动。无论移动的程度如何,新的相交位置都在原交点的左方,此时意味着均衡价格的下降。
此时消费者选择“抄底”,社会总需求上升,总需求曲线再次右移,这时新的交点将会向右移动,甚至可能超过风波前的均衡点。这时呈现出“繁荣”的景象。
然而,总供给和总需求由诸多内生变量决定,两者本身并不能简单地由消费意愿和行为变化控制。注意到这些风波带来的将是投资意愿的下滑、生产力的下降。如果没有对社会采取有效的措施,在这样的预期指引下,总供给和总需求将一直缓慢地下降,两条曲线将一直左移。长期来看,最终的位置将预示着非常低的均衡水平。以为抄底“大赚”的市民,可能会蚀本。也许有的人觉得可以在高位抛出离场,然而现实中的交易并非如此迅速,受到手续、税费多方面的影响,并且所有人都采取同一策略的时候,均衡点的移动将非常迅速,以至于决策者无法及时反应。
每个人都应该清楚自己无法真正地置身事外。楼市如此,更何况是劳动力市场,这时的均衡价格对应于每个人的工资。
自从“博弈检索”(IR game)的概念提出以来,出现了不少新的检索方法。不可否认这确实是崭新而有创造力的理论。其中有些使用经济学的术语来阐述自己的方法。它们给检索模型设置的“对手方” ,更像是一个他们自己意念中可以理解的模型参数的优化器(optimizer),而非客观的实在。以至于模型没有内生变量和外生变量,不知道何为决定语义的第一与第二。就如同在两个凸集上各找一个点,通过不断地迭代点的位置来寻找两个凸包间的最短距离。这种情况下,反而用两个神经网络博弈显得更好,因为它们能够拟合复杂的特征。两个小孩博弈和两个成年人博弈虽然都能达到均衡,但学习能力的上限是不同的。这也是我觉得交互能为检索带来的性能提高仍然受到模型本身学习能力的影响。